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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菡趴在他背上，在他耳边低声道：“你说，以后我是叫你无晋，还是叫你夫郎？”他们还是来晚一步，很明显是申国舅抢先了。
无晋点了点头，命人去牵他的马，周信却指着不远处码头道：“殿下，不如我们乘船前往。”“我估摸皇上的意思，至少和你们齐瑞福商行平齐，不是加起来，而是每家都和你们一样。”
无晋又补充问道：“我是说，还有什么类似虎符一样，先帝留下之物？”张缙节上下打量他一眼，微微笑道：“原来你就是皇甫无晋，你的名字今天可是轰动了朝廷，十八岁便为凉国公，就算是皇族，也很少见。”无晋仔细研究过这一带地图，走水路是对方最好的逃生之路，虽然对方也可能走陆路逃走，但对他们，只能选择最有可能的一条路拦截。苏翰昌有些怦然心动，如果是太子对他说这句话，说不定他立刻答应了，但齐王他还是有点犹豫，虽然齐王能阻止他升任司业，但未必能保证他越级出任国子监祭酒，他只是正五品官，而国子监祭酒是从三品高官，要连跨两级，难度太大，而且制肘也太多。
罗启凤说得很慢，语气也很诚恳，再加上他表情的痛心疾首，便使人认为她很有诚意。齐万年眼中露出感激之色，“如果殿下肯再留下片刻，我感激不尽！”无晋接过鸽信又道：“还有一件事，长史知不知道太子在江宁县的情报点？”“哦？倒是奇怪了。”
不料，一大早，无晋的妻子苏菡派家人送来消息，不用专请陪客，简单一点便可，如果请张长史为难，也可以不用请。无晋抬头长长吐了一口闷气，心中有些烦躁，他不喜欢这种感觉，陈氏兄弟和他出身入死，竟然因为有一道陈家严令，而不是和他个人的交情。“殿下说得有道理，这件事属下劝殿下以观望为主，静观申国舅和凉王系的动静，我想，申国舅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，楚州水军一丢，申国舅在楚州的实力至少损伤四成，这关系到他的核心利益，他绝不会就这么接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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